沙壩游记02

沙壩住宿 | 入住部落民宿 Hmong Sister House

在沙壩如果只入住在城镇里的旅馆,可就会失去了融入在梯田与山脉中的乐趣。我这一趟的沙壩之旅,也有幸到Ta Van部落的民宿中下脚。当巴士抵达在沙壩街道后,旅者可以通过计程车抵达任何一家郊外的旅馆。部落中的民宿大多以现有的板屋改造而成,比起家徒四壁的道地房屋,民宿已经算是奢华地拥有基本的生活设备。

沙壩游记03

Indigo Hemp |谢谢你亲我一下 03记

我们会审查每一位需要赞助的孩童家庭,并且依据季节把物资分配给他们。每一次不多,因为我们不想大家辛苦筹集的金钱被滥用。这次我们派发了面条,并且发现他们的厨房器具和座椅也需要补助。如果能够解决基本的三餐问题,我相信父母/监护人会让我们说服让孩子去持续上课学习。

沙壩游记02

Indigo Hemp | 我回来了 沙壩 02记

我们终于抵达了沙壩,而我们居住地点落在Tavan部落。今天的行程主要是去拜访供应包包的妇女还有收益孩子的家庭。

Indigo Hemp | 从河内出发 第01记

Indigo Hemp | 谢谢你亲我 第03记

4月27日2018年 我回来了 沙壩

越南的夜巴提供仰卧式的个人躺椅,每一个人都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,大家分成上下铺,在这一辆摇晃的公路上全速前进。夜巴的票根可以在各大旅行社以及网站订购,然而假日和公司的区别,价格可能会不一样。

沙壩游记01

Indigo Hemp | 从河内出发 第01记

2018年4月份我出发到越南沙壩进行公益活动,为了长期协助当地不幸的家庭,我决定宣扬他们的手工Hemp包包,以网络推广的形式并把所得用以赞助孩童日常所需和教育用途。

Indigo Hemp | 我回来了 沙壩 第02记

Indigo Hemp | 谢谢你亲我 第03记

4月26日2018年

终于,我又踏上了前往沙壩的旅程。不一样的是,这次我有艾先生可以分享我对沙壩的喜悦,并且Mary会全程协助我在这趟对Indigo Hemp的计划。

越南沙壩 路上 一月二十九日二零一六年 星期四 晴天

司机打开了所有巴士上的黄灯,光线霎时间把所有熟睡的人唤醒。 「时间到了,下车了各位!」他不耐烦地拍打起门板,生怕那些游魂出外地球的人们回不来。 蜷缩在双层的卧式座位上将近八个小时,睡眠断断续续,精神也还没补足,我就已经来到沙壩——越南最高峰,海拔3142的地方。 拉紧了棉外套,收拾了包包,赶紧提着球鞋离开这个充满脚气和臭袜子的巴士。 脚刚下了门栏,沙壩第一阵冷风直打在脸上,心里忍不住骂了个脏话。 「到底我为什么来了这里…」 四点钟的沙壩城,依旧被黑色的纱布铺盖地看不见五里外的景色。比起会安,显然这里温度又降低了好多。身上一件背心,衣衫,毛衣和棉外套,却还是宛如赤裸裸被寒风袭击般的寒颤,双脚不听使唤冷嗦嗦的直抖。 睡眠不足,又冷得像冰条。 我知道我到了城内,但不知道自己在那里,也不知道预定名宿的方向。四周被简单的双层排屋围绕,霓虹灯在黑夜里显示出酒店招牌,打在对面的大型建筑上。这个建筑规模,应该就是市内唯一的菜市场吧。 我乱走乱跳,想为自己预热一下身体,而许多穿着黑麻衣的妇女们便开始从四面八方的黑夜里涌了进来。 「Hello, where you come from?」 「Do you book your hotel?」 「Do you want to go trekking?」 同巴士的金发老外们被团团围住,她们重复性而礼貌地想招揽今天第一单生意。寂静的夜晚开始嘈杂不堪,各国语言随处飘来。 我知道我不能搭理她们,因为我已经有了预约。问题是,这和我先前的安排有出入。 我不知道真的那么冷,冷得我有种冲动想立刻回会安。手机屏幕上显示出5°,我人生第一个5°,就在我毫无准备之下。 决意来到沙壩,是偶然,是机缘,是因为被飞机上认识的同乡分享后的冲动。交通,住宿,活动,抱着走一步是一步的精神来着的。 「那现在…是要依照计划徒步走10公里路程欣赏一路景色到郊外的民宿,还是又花费直接乘坐德士过去算了?」 计划是美好的,但是冷风一巴掌呼醒了我的理想。 浑身发抖,背起七公斤重的背包时也狼狈不已。 「到底我为什么来了这里…」 避过人潮,走到没有人的菜市场门外,把背包摔下,我蹲坐在门栏上。 有些人已经和黑妇人们达成了协议,有些人胸有成竹地往市中心另一个方向去。这里,只留下了三分之一和我一样的迷途羔羊。 我还拿不定主意,脑袋几乎也开始在结冰。 望着在旁的青色背包,还没背起来肩膀就开始疼了。 「算了,打电话吧。」 凌晨五点钟,电话那头幸好还是有人接起,说好15美金,半个小时内便有摩多德士来接待。…

Zizi Mekhoo House

沙壩志工日记 | 暖呼呼的吹风机 Zizi Mekhoo House

越南沙壩   Zizi & Mekhoo House 一月三十一日二零一六年   星期六   阴天 「你准备好了吗?我们要过去了。」吃了午餐后,Daisy把桌上的碗碟收掉。 手表指示着下午两点钟 ,显然今天的天气比昨天降低了几度,冷风刺入的空气让我那里也不想去。但是,我答应了今天去见一见山上的小朋友们。拿了黄色防水袋,惯性塞入相机和一些重要证件。原本想和一起打地铺的外国朋友一起过去,但是屋里屋外都不见踪影,我和Daisy便出门了。 上身一件可爱的粉红棉衣,脚下一套防水的褐色蛙鞋,Daisy说这双鞋是这里最好防御的鞋子。在遍地水泥地和潮湿的草地里,活动自如。我还是穿上仅有的耐吉跑步鞋,在这趟旅途中,我唯一的护脚鞋。我们往民宿右边的方向走,过了河桥,还要走上十五分钟的路程。 空气冷而稀薄,路又回环曲折,走到第二段斜坡路上时,我开始气喘呼呼。走在前面的Daisy却连大气都没呼一下,「还行吗?」 「还行…」不行也得行,调息了自己的步伐,卖力走上围绕山丘的路段。 在一处崎岖山路旁,小木屋在脏乱的石块和泥土里安然无恙。眼看脚下没有道路,但是Daisy坚持这里是通往儿童之家最简约的捷径。她拉我上了第一个石块,踮脚地在连接沟渠旁的石群里跳跃。我小心一步步地走,但是Daisy很快已经走到前方的泥巴区。石群里都是湿润的土地,缝隙里长有青苔。有好些时候鞋子吃不着阻力,险些跌个四脚朝天。 就在逐渐跨越石群和泥巴后,另一间木屋悬在围墙上。木砖围起了房屋,外面有几张四人桌,外加角落的一个吊床。木屋后方就是几家简陋的木板屋,被梯田围绕着,相比起来算是这一带比较豪华的居家。Daisy把我领进了屋内,Tin,Angel和Giang在那里等着,原本冰冷的温度因为大家熟络的迎接而温暖了起来。 屋子内灯光微黄,一个欧式吧台建设在屋里。我步入时,几个小孩面对吧台在围坐,对着一个电脑屏幕,画中出现大雄和哆啦梦。 。。。 我身穿四件衣服外加一个寒衣,但是四五岁的他们却只薄衣单衫,每个人脸上冷的红彤彤,鼻涕在肮脏的脸上任意挥发。一个五岁的女孩背着大行囊,往里面一看,是一个小娃。 「嘿咯!」我说,但是没回应,大家的注意力在电脑屏幕上。 Tin前来自我介绍,他是儿童之家的管理员。在新加坡专攻商科系后,却决意回来他的故土,为孩子们创办免费的教育。我问他说放弃在人人都想去的国家赚钱不可惜吗,他执意孩子们的教育比较重要。教课班的木屋是租的,房家还是住在屋内,只是午后和假日变成孩子们娱乐和教课的场所。 Angel眼看屋内的小孩零丁散落,‘唉,看来我又要去叫他们了。’她邀我一起去孩子们的家,就在木屋后的山坡上。Angel小我三岁,在会安大学就读大专,暑假便前来这里免费提供教育和管理服务。我们边聊边走上倾斜的小道,当路上遇见迎面而来的小孩,她都会聊上几句。 「我在叫他们去上学…春节要到了,很多都偷懒不来上课啦。」无论她和小孩们说什么,小孩们都嬉皮笑脸地回答。在我看来,是真心喜欢这个总是大咧咧的姐姐吧! Angel把我带进了几家木板屋,和苗族妇人聊天。他们身穿黑色的麻布衣,脚上少不了彩色的绷带,见生人来到羞涩不言,但是也咧嘴笑开。老么么就坐在房外的木砖上,和孙女抓虱子,孙女不安分地坐在地上把玩手指,头发凌乱不堪。篱笆处堆积如山的木块上,坐着两个年龄相加不到十岁的小男孩,依然薄衣单衫,玩的乐开怀。 拜访了四五家,我们便下山返回教室。延路经过一个坐在大石块上的小男孩,Angel又把我领了进屋内。屋外的小男孩拿着拖拉车玩具,鼻子红彤红彤的,目光懈怠地望着我们,不语,然后又底头玩拖拉车。 简陋的木板屋家徒四壁,门口处就是炭火烧烤的地方,年轻的两夫妇就在围炉旁取暖。她手上拿着缝衣针,一针一线慢悠悠缝制手上的衣裳。「这是她们的过年衣。」Angel嘴里一面说屋里的环境,一面和我介绍主人家,「你看,他们真的很穷。」她嘴里嚷嚷着,眼睛四处张望。 「这衣服是做给孩子的吗?」我很好奇,怎么每个孩子都冷得鼻涕直流,但是都只穿一件衣服。「不,衣服是给丈夫春节穿的。他们都会自己做衣服,不买的。但是衣服做了也只春节穿,其余的就拿去卖啦。」 「但是孩子都冷成那样,没有单位捐衣服吗?」 眼睛对上了封衣的妇女,我笑了笑。 Angel 把我们领出了门外,开始往教课屋走去。「没用的,这里的人都太早结婚了,根本不会照顾孩子。」 。。。 Daniel在木屋外头和孩子们围成了一个圆圈。 「When i say jump you…

越南沙壩Sapa

越南沙壩 | 乡野里带你看见梯田人间

沙壩(Sapa),不是马来西亚东马的沙巴(Sabah),是越南北部高原的一个小镇。临近云南河口海岸,坐落在越南最高峰的番西邦峰山脚下。远离城市的高原,著名于一片片景色如画的梯田,零散的木屋矗立在绿田中,春夏秋冬,散放不一样的光彩。这里,也是越南土著村庄的聚集地。除了旅客和城镇人口,许多衣穿黑麻布彩带的妇女小孩不时穿梭在街道。许多摄影人为此着迷。